有空間天賦的人——我們未來的建築師和工程師——正在被忽視
盡管他們有在許多領域出類拔萃的潛力,我們卻忽視了一大批擁有獨特技能的學生。
兩三百萬學生擁有很強的空間天賦——這種有價值的天賦可以幫助工程師和科學家想象新的技術創新,建築師想象創新的結構,木匠構思複雜的建築。
然而,盡管空間技能和推理能力可以通過紙筆測試來衡量,以衡量孩子在頭腦中旋轉和在三維空間中想象物體的能力,但我們並沒有一直這樣做。因此,空間天賦異稟的學生通常在學校裏很掙紮,得不到他們所需要的專門關注,而且通常被天賦異稟的項目所忽視研究今年早些時候由英國心理學會發表。
公立學校的課程和標準化評估長期以來都專注於語言推理和數學問題解決,這種狹隘的強調往往給許多學生留下很少的空間——如果不是完全邊緣化的話——他們獨特的天賦和興趣並不完全符合這種模式。結果,我們忽視了一大批有天賦的學生——尤其是在空間方麵有天賦的孩子,但也有擅長繪畫或舞蹈的極具創造力的孩子——這使得他們很難繼續在學校學習,並切斷了他們未來各種有回報的職業機會。
阿拉巴馬大學教育研究副教授Joni Lakin和阿肯薩斯大學教育政策和心理學助理教授Jonathan Wai寫道:“我們的研究結果表明,由於缺乏針對他們需求的關注和教育,在數學和口頭推理方麵相對較弱的空間天賦學生正從教育體係的裂縫中消失。”“這些學生不太可能有積極的K-12教育經曆,甚至不太可能完成大學學業。”
加劇了多樣性問題
從幼兒園到高中,拉金和韋發現空間技能強的孩子往往“不喜歡學校,在課堂上難以集中注意力”。與數學或語言天賦更突出的學生相比,空間天賦較強的學生更有可能被停學,沒有學位就離開高中,或惹上法律麻煩。
但要滿足空間天才學生的學習需求,並在課堂上挑戰他們,讓他們參與進來,就需要教育工作者獲得資源和培訓——在大多數情況下,拉金和韋暗示,這些資源和培訓嚴重缺乏。他們寫道:“特別是,許多空間水平高的學生可能在語言表達上不夠流利——即根據聲音模式檢索單詞的能力,以及根據提示流利說話的能力。”“換句話說,為有空間天賦的學生服務需要大量的課程創新,這可能是對這一群體缺乏服務的一個因素。”
盡管他們有獨特的能力,但在天才項目中,具有強烈空間天賦的孩子經常被忽視。學校經常難以從缺乏服務的人群中找到高能力的學生——例如英語學習者或殘疾學生——導致種族和社會經濟差異嚴重的天才教室.拉金和韋說,對於有空間天賦的學生來說,這種模式在過去60年裏一直存在於美國,為大量極具創造力的思考者關閉了天才項目的大門。
擴大課程和評估
拉金和韋總結說,至少有4%到6%的美國學生——世界各地還有數百萬學生——在空間推理方麵具有非凡的天賦,但由於我們沒有衡量和培養他們的獨特技能,學校和勞動力市場錯過了“大量尚未開發的有才華的學生,包括來自低收入家庭的學生”,他們寫道。
拉金和韋認為,學校需要更早、更係統的“空間人才識別和教育發展”,因為當孩子們接受訓練並體驗發展空間技能時,研究顯示這些能力不斷提高。例如,專注於繪畫、三維旋轉和思考的任務可以幫助孩子們建立空間能力。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市的Charles R. Drew特許學校,有一個重點整合空間技能在小學早期,二年級的學生構思、設計,然後建立他們自己的遊樂場——動手學習,加強科學、技術、工程和數學。甚至像《俄羅斯方塊》和《我的世界》這樣對空間要求特別高的電子遊戲也有好處。創客空間和機器人課程也可以幫助孩子們練習這些技能。
為了更好地識別和教育具有空間天賦的學生,教育工作者需要有針對性的培訓。這一點尤其重要,因為“教育專業學生的平均空間能力是大學專業學生中最低的,因此可能沒有意識到或準備好培養這類人才。”
拉金和韋的研究提供了一個廣泛的提醒:我們傳統的評分和評估係統過於狹隘,無法公平公正地衡量學生的全部能力——無論他們是否有空間天賦。研究人員寫道:“擁有傑出空間技能的學生應該有資格獲得天才和天才服務,並給予個性化的支持。”“但很多人從未被學校注意過。”一個好的開始是從評分開始的。與其要求傳統的論文或多項選擇題測試來評估學生的學習,不如考慮給他們更多的選擇,開放你的評估選項,包括不同類型的分級產品——例如,建立模型、繪製圖表或創建流程圖——這樣,擁有這些明顯空間技能的孩子就有機會大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