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提問的正確方式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老師有多傻?當我們站在學生麵前的時候,我們把自己表現成一個知道所有答案的人,然後在我們和學生交談之後,我們開始問問題,就好像我們對剛才所說的一無所知一樣。難怪學生們會感到困惑!
問題的目的
更嚴肅地說,作為教師,我們需要正視這樣一個事實:我們真的不是什麼都知道,沒有理由假定學生什麼都不知道。但也許最重要的問題是,“老師向全班提問,希望學生從提問過程中學到什麼?”
在這個場景中,有許多事情需要考慮。有些老師可能會回答說,問問題的原因是為了檢查理解,這對老師比對學生更有好處。表麵上,在我們教授了一個原理或概念之後,我們可以問:“每個人都明白了嗎?”即使我們都意識到學生不回答——甚至是肯定回答——可能並沒有真正理解,我們還是會問。我們有沒有意識到,在一天的教學中,我們問了多少次這個無用的問題?
當我們問這類問題時,我們最終告訴學生的是,“好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不問任何問題,那麼你就完全理解了,我可以繼續下一個話題了。因為我問了這個公平的問題,給了你一個公平的機會來回答,所以你對我沒有任何不理解的地方。”
這種思維的謬誤在於,有時學生不理解他們不理解的東西,如果他們不知道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他們就沒有辦法提出關於它的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的另一個因素是,這是一個“是”或“否”的問題,我們都知道,猜測老師想要聽到的答案太容易了,也不會把學生推向更高層次的思考。
那麼我們如何適當地檢查理解呢?
我們會問具體的問題!你可能會說,太好了,但我們該怎麼做呢?
通常情況下,這些問題會被扔到課堂上,就好像它們是誘人的食物,讓所有求知欲強的學生爭相搶奪。但現實遠非如此。
課堂觀察
如果我們觀察任何一個教室的動態,學生們不需要超過一周的時間就能弄清楚誰聰明,誰不聰明,誰不在乎。更糟糕的是,研究表明,四年級之後,學生們知道他們是如何被感知的,並相應地扮演他們的角色。所以,教室裏又出現了一個懸在鉤子上的問題:“同學們,如果你能把一根線從這裏拉到月球上,你需要多少根線球?”
知道自己不聰明的學生不會上鉤,不在乎的學生也不會上鉤。這使得聰明的孩子成為唯一有興趣回答問題的人,幾乎在問題結束之前,他們已經舉起手來回答了,不管答案是對還是錯。另外兩組孩子完全可以接受這個套路。最有可能的是,他們會沾沾自喜地對自己說:“讓他們回答問題吧,這樣我就不用回答了。”
老師可能會為這種做法辯護,因為積極回答問題的學生將有助於全班學習答案。如果全班都在聽,這可能是真的,但是,當老師開始在教室裏踱來踱去並停下來問問題時,如果學生們知道這個問題將對全班開放,那麼很可能三分之二的學生甚至都不會注意,而是繼續塗鴉或做白日夢。
那天我是一年級、三年級、五年級、六年級、九年級的學生。我跟著這些學生去了他們所有的課堂。我發現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是,有些學生一整天——甚至幾周、幾個月——都沒有回答過一個口頭問題!
我再問一次,大家有沒有意識到我們在課堂上拋了多少一般性問題?如果我們簡單地讓一個學生計算一下每節課我們問了多少這樣的問題,我們會對結果感到驚訝。舊習慣很難改掉,但是同學們很樂意幫助你改掉這個習慣。
假設我們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並決定做出改變。“傑弗裏,施洗約翰和青蛙科米特有什麼共同之處?”幾隻手慢慢後退,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傑弗瑞身上。有人盯著傑弗瑞。其餘的學生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的名字沒有被叫到。提出的問題不是他們的問題,答案也不是。
有些老師可能會說,當傑弗裏在思考答案的時候,其他的學生也在思考。那不是很好嗎?再一次,也許有三分之一的學生在思考答案,但剩下的人隻是慶幸不是他們。
那麼,老師如何正確提問呢?
一個簡單有效的方法
我們大多數人都接觸過瑪麗·巴德·羅研究的提問策略。她建議教師隻需問一個問題,比如“當一隻昆蟲自殺時你叫什麼?”,至少停頓三秒鍾,然後說出一個學生的名字:“薩利”。通過這樣做,所有的學生都會自動地思考答案,隻有當另一個孩子的名字被提到時,他們才會因為自己沒有被選中而鬆一口氣。
有創造力的老師會用一個係統來配合這種方法,以確保每個孩子都能以隨機的方式回答問題。如果不是隨機的,那麼一旦他們回答了一個問題,他們就會認為他們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這一天就結束了。
所以,如果我們不打算使用全身反應(TPR)為了讓所有的學生同時回答問題,那麼至少我們應該問一個問題,暫停三秒鍾,然後說出一個學生的名字,以便從問題中獲得最大的效果。然而,如果我們滿足於隻有一些學生在課堂上專心學習,那麼我們可以一如既往地繼續。
有問題嗎?
你采用了什麼創新策略來確保每個學生都有機會提問和回答問題?